作为和学生打交道的教授,索亚斌关注到了国外有一部分学生会用ChatGPT完成老师不知的作业。因此,索亚斌教授在会议上说:“听说ChatGPT出来之后,我个人的第一反应是它可能成为学生的超级作弊工具。”对于负责教学任务的老师来说,这是一个现实问题。不过ChatGPT的程序并不能完全替代人的思维,若是仔细观察,还是能够看出机器和人类写作的区别。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,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,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。在《芭比》的创作中,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: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?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,而可以颠倒过来,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,表达自己的感受。在电影出字幕之前,葛韦格戏仿了《太空漫游2001》的经典开场,小女孩们得到芭比,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,拉开文明的序幕。这种女性文化的“构建”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,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,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,吸纳了现实的失望、创伤和狼藉,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——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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